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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方那也是对上官飞燕另眼相看。
“咦？认识你这么久。你倒是第一次说出如此有脑子的话！”
结果上官飞燕拳头紧握，生气道：“什么叫没脑子？这是指挥使要求每个锦衣卫都要明白的道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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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，就知道你说不出这样的话，爱民大于忠君……被帝王猜忌倒是有道理的。”杨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老爹杨渊会被梁武帝萧衍所猜忌了。仟千仦哾
“不许你这么说指挥使！”上官飞燕那是把杨渊当偶像。
杨方却感叹道：“你要是皇帝的话，一定是一位明君，爱国便是忠君……又有多少帝王明白这个道理呢？”
杨方也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上官飞燕的头，感叹她的脑子里装了什么。
结果上官飞燕害羞的躲开道：“你干嘛？我又不是孩子！而且我还没问完，明明救了这些流民，为什么说那么过分的话？”
杨方吐槽道“”“不然呢？难道要我说，大家好好生活，一切都有我？”
“对呀！这样大家会更尊敬你！”上官飞燕也太单纯了。
杨方反问道：“畏惧本就是一种尊敬。你可知道为什么灾民极容易成为暴民吗？”
上官飞燕陷入沉思。
杨方解释道：“还不是因为吃不饱饭只能如此！人的欲望如同高山滚石，尤其是他们这样受到压迫已久，一旦不为生活发愁，一定会所求更多，而我要用恐惧，要用碾压式的力量将他们欲望压在最底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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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杨方的话，上官飞燕也是哑然：“这……”
“很残酷对吧！”杨方也是叹息道。
“知恩图报，永远都是童话故事，斗米恩升斗仇，这才是现实。”
杨方拍了拍她的肩部道：“飞燕呀！你还有的学！”
上官飞燕却不认同道：“你……是不是把人想的太坏了？”
杨方吐槽：“人之初，性本恶。”
上官飞燕不同意道：“性本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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