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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柔的言辞极尽委婉，却也让人听懂了她的意思。
一个之前只能考3、400百分的人，如今却考了快600分。
这么神速的进步，到底是天赋异禀？还是有其他理由，就很值得玩味了。
除了作弊，很难有别的理由。
甜品到来的滋味瞬间消散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酸味。
季衍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映，只是淡淡的说：“分数……确实进步挺大的。想来，大概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，我能比以前更专注了吧？毕竟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，虽然时间很短，但同学和老师给了我很多帮助。而我也回家了……爸妈的支持，也让我能把更多注意力都放在学习上，所以才能有这样的进步吧。”
季衍的一番话滴水不漏，听不出毛病。
可季柔却不依不饶。
“确实，学校是可以帮到很多。但我还是觉得太过厉害了～不像我，光是挤出时间，参加艺术节一件事，就已经焦头烂额了。姐姐当时不仅参展了书画展还上了舞台，最后还拿到了九月女王的称号吧？是怎么有空抽时间学习的？对了，你还私底下偷偷练习过餐桌礼仪吧？到底哪儿来的时间呀？能教教我吗？我也想学学你的时间管理。”
季柔拄着小脑袋，似是不经世事的孩子般，可她却刻意强调了九月女王这个称号。
似是在暗示就连这个九月女王，都来的不干不净。
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季衍放下了准备吃蛋糕的手，和颜悦色的笑起来。
“书法是之前就累计下来的，所以没花什么时间。至于舞台，也是临时被叫上去的，实际上并没有准备。只是恰好我会一点乐器，就这么上了。大部分的精力还是放在学习上的。”
季衍摆明了态度，她一直都以学习为重。其他的只是凑巧。
而且她也没有撒谎，反而句句属实。
可季柔才不会相信这些蠢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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