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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成华硬着头皮点头，回答道：“他这样说，也许是从别人手里转买过来的，目的是想熬价。”
他沉『吟』片刻，又拿放大镜看了看，摇摇头说道：“这是国家宝物，他这样说不是熬价，而是为了出手，如果挑明是代表良渚文化的石，直接买卖就是违法，这东西只要是有经验的藏家，一看就明白，大家心照不宣，买卖照样进行。”
看起来他把这行道搞得很熟悉，是真正的收藏爱好者，不像一般的领导，真品赝品难辨，也在爱好收藏。
秦书凯和李成华都点点头，由于不懂，只得听他说，偶尔『插』一两句言，也是为了更好的显示秘书长的博学和见识，所以，他越说越高兴，居然像教学生一样上了一堂良渚文化石认知课，一节课讲完后，秘书长突然把佩收好，合上锦盒，在桌上一推，说道：“这东西属国家文物，你们收好，切不可在外买卖。”
秦书凯急忙说道：“秘书长，我们就是因为不懂，才找上门请你鉴赏，就留你这里吧，我们是门外汉，也不懂收藏，不知道它的珍贵，在我们手里那不是暴殄天物吗？”
李成华也跟着附和，说道：“这次如果我们晚到一步，也许村民已经出手了，损失的就是国家宝物。”
秘书长听我们两人这样说，免其为难道：“既然是这样，我就代你们暂时保管一段时间。”
边收边说道：“这种器如今仿冒的太多，留在外面的真品已经很少了，北京故宫博物院就收藏了一件宋仿的神人兽面纹良渚式琮。”
看他心翼翼拿锦盒的样子，这件佩恐怕不止常文怡老师说的价格。
接下来秘书长就更平易近人了，问了李成华一些地方上公安的工，然后对秦书凯道：“秦县长，你是县长，要多支持公安上的工啊！
秦书凯点点头，说了声“一定。”
几分钟过后，秦书凯说，“秘书长很忙，日理万机，我们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他坐在椅子上没有抬屁股，“今后多联系，我就不送了。”
胡秘书进来，恭恭敬敬把他们领出了秘书长办公室。
秦书凯一路没有说话，一直到坐进车、驶出『政府』大门。
“我们去坐坐？”
秦书凯说。
“一切听秦县长安排。”
秦书凯把车直接开进了宾馆，上了二楼茶厅，面对着大玻璃窗。一人要了一杯西湖龙井。
“李成华，这次事情目前已经有把握了，只要抓紧时间，看来能赶上这次的机会。”
李成华点头答应，“感谢秦县长！”
他淡淡一笑，说道：“谢什么，我也是为自己工。”
“话虽如此，没有你就无法完成。”
李成华以茶代酒和他碰了一下。
“为人为己，为己也是为人，这社会有些事真的很微妙，充满辩证思想。”
“是啊，谁说不是呢。”
李成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这种感慨，以秦书凯的『性』格，那是只相信自己，对朋友嘛说不清是真诚或是假意，反正在一起为朋友办事的过程中，他自己也没有吃亏，正如他现在所说的，“为人为己，为己也是为人”。
市委组织部组织了一次到各县区的考察后，通过市委常委会讨论，在全市的干部调整中，红河县的干部调整如下：
贾珍园，任红河县县委常委，开发区党工委书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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