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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去我问了医生了，糖尿病引起的眼睛问题属于神经性的，调理起来很慢。
不过医生说你舅舅的眼睛没有完全失明，还是有机会恢复一定视力的。”
程青点了点头，戴思思说的没错，舅舅的眼睛就算是调理也不可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了，最多就是比现在好点。
“不说这个，你最近忙什么案子呢？”
这句话一说出来程青立马就觉得自己问错话了，怎么又问起案子了。
“凶杀案，不过凶手已经抓到了，我跟你说这个凶手真是丧心病狂至极，把自己的妻子杀害之后，碎尸后冲到了马桶里面。
我们抽出了化粪池里面的所有东西，在里面提取到了死者的人体组织，这才让犯罪嫌疑人认罪。”
戴思思一边说还一边比划，真的是白瞎了她这一身装扮。
幸好这时候他们点的东西都还没上来，要不然光听她说差不多就吃不下去饭了。
“戴警官，我有个问你想问你。”程青突然小声问道。
“什么问题，你说。”
“你们当刑警的，尤其是女刑警，是不是心理多少都有些……变态？”
程青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，只能用变态这个词。
“你才心理变态！”
戴思思突然大声说道，本来她一位程青要问她什么神秘的问题，没想到就这。
她这句话说的声音挺大，周围许多人都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。
程青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，然后又看向戴思思，接着说道：“戴警官，你别激动，我就好奇问问，你说你们每天跟那些变态杀人犯接触，时间久了，心理上就不会有一些变化？”
戴思思见程青一本正经的样子。
她突然也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“你别说，我们跟那些杀人犯接触多了，心理还真的会产生一些变化，有的时候我会突然感觉把人杀了，然后碎尸肯定很爽。
还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把一个人绑架了，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蹂躏他很有意思。
最不可思议的是，有的时候我还突然想去抢个劫，当然不是为了钱，纯粹是喜欢。”
程青的脸都绿了，戴思思说的有模有样的，一边说还一边搓着自己的手，最主要的是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头顶上没有升起任何心理。
之前他只是怀疑警察每天接触这些犯人有可能心理变态，看戴思思的样子，是真的，自己还跟她坐在一起吃饭，太tm危险了。
“噗……”
戴思思看着程青的脸色，竟然笑了起来。
臭弟弟，姐姐随便说说骗你都信。
看到她的心理，程青知道了戴思思是装出来的。
“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吗？我其实一早就看出了你瞎编的，配合配合你。”
程青得赶紧给自己找回点面子。
然而对面的戴思思就是一个劲的笑。
还好这时候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餐上来了，戴思思终于收住了笑声。
“这是二位点的餐，红酒已经先给您开了一瓶醒着了。”
服务员把他们的餐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怎么有两瓶红酒？”程青有点奇怪。
“先生，刚刚这位女士说点一瓶红酒，您说跟她一样。”
程青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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