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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田晓慧和廖博的注视下，姜苓恨不得头低到桌下，尽可能保持着淡定回了几句。
不知为什么，她自动将两人的关系归为——不可告人。
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原本气氛融洽的午餐拼桌，这会儿因为陆淮舟的出现使得三人都不自在，尤其是廖博。
“陆总，我们组的方案会尽快交上去的，您放心，已经根据您的建议更改了方向……”
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，几乎成了廖博的工作汇报会。
姜苓面前的饭吃的差不多了，想要找个借口先上楼，可琢磨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理由。
突然，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，是肖丽霞打来的。
姜苓猜想应该还是为了彭涛抵押房子的事，犹豫了一下，起身说：“你们先聊，我先上去了。”
说完，姜苓便端着餐盘朝外走去。
把餐盘归位后，姜苓来到楼梯间，接起电话说：“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，我——”
“姜苓，真的谢谢你！以前都是我们不对……真的谢谢你愿意帮我们……”
肖丽霞在电话那头感激零涕的，又哭又笑。
“你放心姜苓，以后我们都不会再骚扰你了，绝对不会了！还有就是你和肖骏离婚的事，我知道是肖骏不对，在外面乱搞，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，你和他离婚是他活该……”
姜苓不想再听下去了，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转身看到陆淮舟也来了楼梯间，姜苓干脆直接问他：“肖骏二姐打来的，是你帮他们的？”
陆淮舟顺手将楼梯间的门关上，点头说：“不算帮，只是牵了个线，有人能接盘他们的货，彭涛的房子就不会……总之，他们不能再骚扰你和你家人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，客户有需求，我当人情卖过去，彭涛现在给了底价，客户也高兴。”
陆淮舟把这些说的很轻松，仿佛对彭涛来说是家破人亡的大事，对陆淮舟只是打个电话的小事。
姜苓背靠在墙上，忍不住说：“陆淮舟，你这样做，我会觉得欠你越来越多。”
“要欠也是彭涛欠我的，”陆淮舟学她的样子，同样背抵着墙，“你不欠任何人的，肖骏一家，也包括我。”
……
廖博站在楼梯间，拉着田晓慧示意她说：“那不是陆总和苓姐吗？”
“真的是诶！我以为他们走了呢……他们在干嘛？”
“嘘——”
廖博把田晓慧领进电梯，趁电梯里没人说：“我觉得苓姐和陆总早就认识了！刚才吃饭的时候，两个人说话那么自然，一点不像新上司和下属。”
“有吗？我都没感觉到。”田晓慧有些神经大条，挠头说：“好像有点道理，上司和下属也不会在楼梯间聊天吧？”
“肯定啊，我们部门经理天天板着脸，别说在楼梯间聊天了，我们见到都要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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